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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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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的

這不,趁他們四個男人外出都不在島上,阿奇打扮漂亮,開開心心去了江戶。

她現在的外表,除了長出了一點點喉結,基本和之前的模樣沒什麽差別。

明眸皓齒,臉兒圓圓。

要說他宇智波鼬是翩翩佳公子,那我阿奇就是濯濯少年郎。

阿奇推推小圓臉,好讓自己看上去比迪達拉更具少年氣一點。

話說曉組織的這紅雲黑袍,設計得真的是很好,穿上去讓人的氣質倍兒增。

阿奇學著迪達拉的樣子,把頭發梳整齊後,也給自己紮了一個朝天辮。

臨出門,在玄關的鏡子前,阿奇擺了幾個爆破小子迪達拉,起爆黏土時帥氣的姿勢。

不錯嘛,我阿奇比小迪,還要帥上幾分。

這阿姆斯特朗炮讓阿奇漸漸習慣後,她走路的姿態已經回覆了正常。

甚至說,她習慣成自然後,從後面看她的身形,真的是個純正的藍孩子。

阿奇對著打扮好的自己,前前後後打量了好幾番。

好一個春風得意、雌雄同體的美少年!

這要是去出去了,不得迷倒一大片的妹子。

阿奇很滿意現在的自己。

要說她此行的目的地,那便是——吉原。

一條神秘的地下花街。

日落時分,阿奇便已經從自己的絕妙小島轉移到了江戶。

走著走著感覺熱了,阿奇學著宇智波鼬,把一只手手揣了出來。

怎麽感覺自己這麽帥氣逼人啊!阿奇的嘴角無法抑制地上揚。

要是她也有異瞳就好了,還是嬌艷的紅和魅惑的紫雙拼的那種。

到喜歡的店吃了一份豬排飯當晚餐,阿奇腳步輕快,往目的地趕去。

只是她不知道,從她進入吉原開始,便有一雙眼睛在暗處,像發現獵物的老鷹一般,緊緊盯著她。

阿奇此行,其實有點做賊心虛。

她做了什麽肆意妄為的事,想要獲取原諒,只要耍潑打滾,甚至是地板上做三個臀橋,就能取得原諒。

要是這次被發現了,那她就做四個臀橋吧,不能再多了。

可是,阿奇覺得既然是偷吃,那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不被發現為好。

有賊心沒賊膽,遭受到了宇智波帶土那絕世礦工感,被絕對碾壓的阿奇,決定投入到女孩子們香香軟軟的懷抱中。

而且,自從她平白無故,遭受了性轉這一變故之後,阿奇明顯感覺到,他們不把她當好朋友了。

阿奇只是相當一回礦工而已,為什麽他們都不願意奉獻出自己!

一個個經常早出晚歸,留她一個人在家看家。

哼,下次算賬不許找她,她再幫忙就是狗!

走著走著,天就暗了下來。

阿奇順著人流,走在吉原這熙熙攘攘的街道中。

他們這樣冷落她,讓她很不開心。

今天晚上,她就不回去絕妙的小島了。

要讓很多漂亮的小姐姐和她作伴,陪她風流快活一整晚!

說罷,阿奇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吉原最大最出名的店裏。

美人在懷,左擁右抱。阿奇瞬間覺得人生不過如此。

兩位花魁姐姐風姿綽約,更是閱男無數。

可阿奇這類俊美異常的小白臉,還是第一次見。

兩只手臂,都被豐滿的柔軟包圍著,阿奇不想入非非都難。

她哪裏受得了這種沖擊!

不行!今天她阿奇的人設是忍者啊!

忍者就是得忍著。

阿奇不會自亂陣腳。她還是裝出了坐懷不亂的樣子,橡根定海神針一樣穩穩地坐在她們中間。

阿奇的這副模樣,讓陪在她身邊的兩位花魁更是喜歡了。

一人一邊,在阿奇的臉頰上烙下一吻,“小哥哥,你還是初丁吧……”

說罷,纖白細嫩的雙手,似有似無撩著阿奇的大腿。

要命!男人被摸大腿原來是這種感覺!

難怪鼬當時會激動得踢桌子。

阿奇開始理解一點,那時候宇智波鼬被她亂摸時候的感覺了。

吸氣,呼氣,不能起來!

不然太丟人了!

阿奇抿了一口果酒,控制著自己的天外來物。

初丁,阿奇是初丁沒錯。

再抿口果酒,阿奇在心裏老實回答道。

比起浪人和武士,兩位花魁對於這偶然出現的,像阿奇這樣漂亮的小白臉,自然是喜歡得緊。

這酥麻的聲音,一口一個“小哥哥”,叫得阿奇耳軟。

再一口一個葡萄配美酒,阿奇想不淪陷都難。

今天這個逼忍者,阿奇就裝到這了!

事已至此,阿奇提槍上陣——

“鬼鮫你真的是,居然敢邀請鼬來吉原。”

“有什麽關系,鼬先生也是男人啊。”

“今晚你們兩個人買單,因為是你們兩個人叫我一起來的。”

聽到這三道熟悉的聲音,阿奇起身壓槍。

好你個宇智波鼬,居然敢背著阿奇逛花街!

“邀請鼬也就算了,鬼鮫你還邀請帶土、蠍和迪達拉。”

“有什麽關系,大家都是男人啊。”

好啊!你們……

這好朋友是沒法當了!

他們四個,已經變成了那種自顧自己快活,不顧阿奇快活的自私男人了。

兩位花魁姐姐也是奇怪,這位俊美的小哥本來還興致沖沖推到她們的,怎麽一聽到隔壁的人說話,這氣氛就變了。

氣壓底得嚇人。

“所以他們一會兒要過來嗎?”飛段坐在阿奇隔壁的包廂後,問鬼鮫。

鬼鮫正說著,阿奇被兩位花魁姐姐重新纏上,沒有聽清他們四個男人是來還是不來。

以為是自己的服務不周才導致了這位初丁小哥的不痛快,兩位花魁姐姐更是使出渾身解數。

一想到,他們接連好幾天的晚歸,說不定就是在這吉原裏面,被眾多婀娜多姿的花魁姐姐們包圍——

阿奇氣不打一處來。

在隔壁包廂剛坐下沒多久的飛段、鬼鮫和角都,這酒還沒品幾口呢,就被打斷。

浪人和武士,為了爭奪一位花魁,大打出手。

實力不濟的一個倒黴蛋,被扔進了他們三個人的包廂,重重砸在了他們的酒桌前。

鬼鮫和角都可以忍,飛段那是半點忍不了。

“哪個混蛋不長眼睛,敢打擾本大爺的興致。”說罷,飛段提起那個倒黴蛋,給扔回了隔壁包廂。

然而,隔壁包廂也不是吃素的,仗著人多勢眾,不只是攻破了他們的包廂,連阿奇的這個包廂也攻破了。

為了所謂的情/趣和雅致,這家店的包廂采用的是屏風的設計。

而那屏風,做得是兩個字,薄和透。

包廂裏面的光影交織投到屏風上,那動作什麽的是被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在飛段、鬼鮫和角都進來之後,心虛的阿奇不敢大聲講話也不敢做出什麽僭越的行為。

隨著阿奇所在包廂的屏風了裂開了一大道,飛段的眼力見突然上線,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男人間的打鬥雖然看得多了,花魁姐姐們還是會害怕。

阿奇擺擺手,示意和她作伴的這兩位花魁姐姐去安全的地方躲躲。

她自己連忙把掉落在地板上的紅雲黑袍撿起來,翻了一面穿。

紅雲太顯眼了啊!

這一下不就被他們三個大漢認出來了嗎!

阿奇把紅雲黑袍反穿好,把頭躲進了酒桌裏。

現在跑出去太顯眼了,等一會兒再跑吧。

浪人和武士的打鬥,本來就不算激烈,這下多了飛段的攪合,那就變成了單方面的一打二了。

“居然是為了個女人爭風吃醋。”知道打鬥原因的飛段搖了搖頭。

隨即,他想起了隔壁那道熟悉的身影。

好像有紅雲紅袍一閃而過哦,看這個身形是迪達拉還是蠍?

什麽嘛,嘴上說著不去不去,這不還是偷偷來了嘛。

不上去嘲諷一下怎麽行。

阿奇像鴕鳥一樣,在桌子底下埋著頭,撅著個腚。

眼看飛段就要把她揪出來,又有浪人和武士圍上了他。

角都和飛段不插手這個事,換了樓上一家包廂繼續喝著小酒。

阿奇猜想飛段怕是認出了她,趁著他被浪人和武士包圍之際,瞅準機會撅著個腚就往外爬。

“等等——”

飛段明顯是在叫她。阿奇哪裏敢停下啊,這下不跑,等會兒家裏那四個男人來了,她不得挨批鬥啊。

這場架的陣勢越演越烈,幾方勢力的參和,讓這一層樓的客人基本上都被殃及。

混亂中,在還是維持這個像小狗一樣的姿勢,阿奇想要趕緊爬出這層樓。

那只從她進入吉原開始,就像獵鷹一樣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其實,一直跟著她。

此刻,阿奇的面前出現了一雙穿著露趾鞋的腳。

阿奇心一驚,不敢擡頭。

不會這麽快就被他們四個男人找到了吧。

可那雙腳的腳趾,指甲沒有塗任何顏色的指甲油。這才讓阿奇肯定,他們四個沒有找來。

好狗不擋道。

阿奇把頭往另外一邊轉去,換個方向前進,想要繞過這雙腳。

可這雙腳,就像是故意要擋著阿奇的道一般,阿奇頭往哪邊,腳就出現在哪邊。

擋道非好狗。

這一來二去,阿奇怒了。

在地面上跪爬的阿奇,氣沖沖擡起來她的頭。

媽的,這人怎麽這麽高。

阿奇氣勢十足的這一擡頭,只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腰部位置。

亞麻色的鬥篷裏面,藏著一把武士刀。

直起身子,阿奇對上了非好狗的男人,那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正看著她。

別以為你也是礦工就可以這樣看人!你拽個屁……啊。

阿奇的言語系統已經組織好了語言,正要罵出口。

只看到,這個男人右眼的黑眸和左眼那魅惑的紫色眼球。

好熟悉的感覺!

莫非?!

在這個男人緊盯的眼神下,阿奇終於站起了身。

“迪達拉!!!你小子……”飛段已經朝著阿奇這個方向大喊。

啊咧,對啊!

她現在這個打扮,被認成是迪達拉一點都不出奇。

飛段在十幾米開外就要沖上來,那位也擁有異色雙瞳的礦工先生,把阿奇打橫抱了起來,消失在了吉原的夜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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